國中故事3—老師的出其不意

像我這種成績較差，時常達不到成績的標準，然後偶爾又會惹事生非的學生，一定是三天兩頭就挨一頓打，雖然挨打多了也習慣了，但仍會希望少一下是一下，大概就是個積少成多的概念吧。正因為許多人都抱持著這種想法，最容易的當然就是那些分數達標，無論如何都不能和標準差太多，偶爾挨個幾下也不會使人懷疑，就這樣展開了一連串的同學間互相的作弊，有時寫個小紙鈔不容易被發現，又或者請同學把分數打高一點，偷改個答案，這些小技巧可讓我們一群人挨打的次數少了許多，當然這種方式在真正學校大考的時候並不管用，但總是還有對付的方法，請前後左右同學考試前互相照應一下也不曾失敗過，成績好的同學也僅覺得是個舉手之勞罷了。

就這樣展開了一連串的作弊事件，直到某次，真的踢到鐵板了，學校實施了第一次的換教室考試方案，且大家皆是在考試當天才知道，這完全杜絕了我們的作弊，更慘的是學校將不同年級的學生放在同間教室，這下真的完蛋了，這想看答案也沒法，看著那些考試卷，會的大概就是屈指可數，分數出來慘不忍睹還是小事，重點是作弊這件事大概也要浮出檯面了。

果真，考試成績出來，實在跟平時的成績落差太大了，明明類似的題目卻都答不出來，這也讓老師們心知肚明，那天早晨，班上一片寂靜鴉雀無聲，老師僅站在台前表情嚴肅的看著台下，沈默了很久，「XXX、XXX、XXX站起來」，叫了幾個人的名字，其中包括了我，「你們平時考試是不是作弊？」、「你們為何這次答題一塌糊塗？」等問題，其實老師心裡都明白，但仍然拋出了幾個問題，大家都沈默，「不回答是承認作弊了嗎？」我們仍低著頭不發一語，手腳都在顫抖著，屁股則是緊緊縮著，「既然如此就到台前來吧」老師的語氣平淡，卻透露出心中的怒火，說完便拿起放在一旁的戒尺，等待我們準備就緒，從座位走到台前，到準備挨打這個過程，內心的害怕和痛苦是越來越多，「啪」如此清脆響亮的聲音落在了一個人的屁股上，第一個挨打的並不是我，但在一旁扶著台子的我們卻能感覺到那種痛楚，「等會就輪到我了」內心的害怕越來越多，雖然穿著褲子，屁股卻感受到涼意，不知道幾下過去，聲音隨著老師的手停了下來，接連又出現了這些聲音，前面的都受罰完了，這次真的輪到我了，老師走向了我，「啪」一聲很快的就響起了，「啪」又落在了屁股上，隨之而來的好幾下讓屁股縮到不能再縮，「翹高」老師說著，又更羞恥了呢，經過不知道多久老師的手停了下來，帶著炙熱的屁股緩慢地走回座位，「終於結束了」，不，還沒結束呢，還有家裡等著我，又或者還有教練等著我，越想越痛，算了，至少撐過了一關。

結束了在學校的一天，整天下來心中想著回到家爸爸會怎麼做，但其實這根本不需要想就知道答案，這天，我比爸爸早踏入家門，先面對的並不是我爸而是我媽，她早也知道我在學校幹的壞事，想必也全部通知了爸爸，家法ㄧ事通常都是有爸爸主導，然而這次也不例外，這天爸爸比較晚回到家，我們先開動了，吃飯時連使用筷子時的聲音都特別明顯，怎麼感覺這頓飯吃得還真久，吃完正起身時，爸爸開了門進來，先是狠狠瞪了我一眼，「30分鐘後書房」說完便放下手上的東西準備吃飯，那是爸爸的工作室，也是每次家法執行的地方，裡面除了一些書桌、書櫃外，還有一張小床，床邊什麼都沒有，只有放著那些所謂的「家法」，這30分鐘說快不快，畢竟痛苦總是漫長的，但說慢也不慢，畢竟大難臨頭一下就到了，心理準備怎麼做也不夠，三十分鐘到了，「叩叩」敲了爸爸的房門走了進去，「爸」那聲音是顫抖的，他仍持續忙他的事並沒有理會我，我也不敢亂來在他書桌前站著等待，「知道我找你來幹嘛嗎？」爸爸終於開了口，我回答「知道」，「犯了什麼錯？」爸爸問道，「考試作弊」我回答著，開始了一連串的問與答，爸爸始終很平淡的對待這一切，而我平淡不了，「今天這事是不是該加重處罰？」最後爸爸問道，我沈默了，「回答！」這語氣不再平淡，完全凸顯出爸爸的生氣，「是...是..是」，「家法拿來！」我走向床邊拿了平常挨打的木板交到爸爸的手裡，「快點！」我趕緊把褲子拉到膝下，跪在那張小床上，雙手撐著地板，屁股翹的很高，這是平時的挨打姿勢，就算家裡沒有外人，但屁股翹起來還是很羞人，感受得到板子即將落下的陣風，果不其然第一下響起，這力道還挺的住，中間間隔了一會，第二下才落下，感受得到這明顯比剛剛再大力了一點，很快的第三第四第五下都像前面那樣打在了我原本就通紅的屁股上，而每一下比前一下都更大力的感覺，不變的是每下中間都有幾秒的間隔，想必是故意讓我感受每下後的灼熱疼痛感，就這樣打了幾十下，爸爸的手停了下來，原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了，當我正想起身時，「啪」重重一下又落了下來，「趴好」，「接下來是加重處罰的部分」當我還沒反應過來，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...」接連著好幾下，爸爸把木板換成了木條，太快太痛了我承受不住，身體開始微微扭動，爸爸另一手按住了我，原本那隻手繼續揮著，「爸，我知道錯了拜託別打了」我忍不住求饒，但爸爸並沒有理會我，每一下之間沒有喘息的機會，只覺得好痛好痛，終於停下了，屁股的火辣這時完全感受得到，少說也有50下左右，「起來」爸爸說，我拖著那屁股緩慢地起身，但再怎麼緩慢都抵擋不了屁股的疼痛，「下次還犯嗎？」，「不敢了，我知道錯了」，「以後若再犯大錯，就像今天一樣加倍罰」，「是」聽到這句內心又強烈害怕了一下，「旁邊跪去」，每次挨打完都要罰跪是家裡的傳統，目的是讓自己再次反省這次所犯下的錯，至於時間少則半小時，多則一小時左右，我走向牆邊慢慢的跪下，身體挺得直直的，不敢鬆懈，就怕一不小心又挨罰，很長一段時間過去，爸爸叫我起身回房休息，「謝謝爸」講完我就拖著蹣跚的步伐走回房，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艱苦，回房要看時間，從我進爸爸的房間到回來也不過100分鐘不到，卻覺得好像是好幾個小時，但我好一陣子要趴著睡覺了，也不太能坐椅子，看來上課都得站著了，度過這樣漫長的一天，果不其然隔天到學校，和我一起的那幾位同學一樣被修理得很慘，大家都需要站著上課，走路也都非常緩慢。 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？並沒有。考試剛結束，短期內自然就沒有新的考試，屁股暫時沒有再挨鞭，我自認為恢復速度蠻快的，至少可以稍微跑了，不過坐椅子睡覺等等，還是有極大的困難，真的是不能受到一點刺激啊，但球隊的訓練依然沒有中斷，幸好原本考試期間就停止訓練+假日休息，讓我稍微可以喘息一下，到真正再開始練習時，雖然動作沒辦法很俐落，但還是勉勉強強能夠撐住，但其實只要這種動作一出現，大家就會懂得一定是屁股挨鞭了，那天教練把我叫了過去說：「怎麼挨打的？」我：「考試沒考好」教練聽了聽便叫我到一旁休息去。考試後的一星期，成績排名都已公佈出來，果真我是倒數，這會兒又要挨打了，根據球隊規定只要考倒數五名都要被打五下屁股，那天一早晨練，教練：「考試成績倒數的自行出列」，出來的人並不多，因為大家知道拼死拼活也不能考倒數，站在旁邊看別人挨打不好受，每打一下就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，輪到我時，教練：「其他人先來」，當下我不明白為什麼，但也沒多想，好了那兩個人都結束了，我就走向前手腳撐著地板，五下很快就過了但很痛，畢竟前陣子才被毒打一頓，是更痛了，突然間第六下落下了，我倒了下去，看了教練一眼，教練：「看什麼，作弊的帳還沒跟你算呢」，我再次撐起身體，第七下又打了下來，一下接著一下，大概到第10下我屁股承受不住了，水管每抽一下，我就會倒在地上，教練：「既然屁股撐不住，那就改打大腿」說完水管就完美的打在大腿上，聲音沒有屁股響亮，但比屁股來的痛，可能是因為屁股肉比較多吧，一下接著一下抽下來，完全不知道何時結束這一切也是痛苦的，這時教練才停下手中的水管並說：「這就是作弊的下場，誰敢再犯一樣這樣」說完就離去，我直接趴倒在地，無法站起來，靠著別人攙扶才勉強到一旁休息，我不知道挨了幾下，但聽一旁的人說大約是30下，大家都很驚訝包括我自己，平常挨個10幾鞭就有得受了，我挨成這樣簡直要人命，經過了簡單的擦藥處理才各自散去，而我則是靠著別人的幫忙才回到家中。